黄建新在对谈中表示,故事是电影的核心,而青年电影人在讲故事方面有着先天优势,现在科技高速发展,生活日新月异,有讲不完的故事,永远都有新的内容,“青年电影人要研究故事怎么能让观众的感知和认知参与进来,观众参与进来特别重要。”
《重生》上映后,马浴柯看了很多观众的评价,“我觉得这个特别重要,我们的电影是拍给观众看的,如果他们对某一个故事的桥段不认可,某一些情绪、某一些逻辑不够通顺,我要认真听取、吸收,因为我是商业片,我需要观众买单,我需要吸引更多的观众进场,他们就是我的‘衣食父母’,所以我会拿到最中肯的评价,用于下次创作警醒和提示。”
《白蛇:浮生》让陈健喜首次以创作者身份接触到了观众,他表示,遇到观众是电影的缘分,观众的认可也是对创作者最大的支持,“观影测评后观众有很多种反馈,他们的选法对我们来讲很重要,他们为什么这样选,为什么每个人的选法不一样,看完的结论不一样,我们都要思考,为了观众,我们在艺术上要专注精细打磨,汲取以往的经验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”
李佳锴坦言,《白蛇:浮生》上映时遇到过一些负面评论,大家不理解为什么要创作这样大家熟悉的故事,在收到反馈后,创作者们也进行了讨论,“在我们后面的作品里,也会考虑动画电影是不是可以对于很多经典原作改编力度大一点,其实我们不停地探讨观众接受的程度在哪儿,改编力度多大才是观众所能接受。”他谈了一个路演的细节,“我第一次去路演的时候,我们刚走进去就有观众离场了,我会一直记着,希望下一次能征服他们,别让他们那么早走。”
《默杀》从剧本阶段起也做了很多测评,柯汶利表示,测评可以降低舆情和负面观众的想法,“尤其悬疑犯罪类型的电影需要很多逻辑、层层思考,很多逻辑的思辨过程,一旦给观众太多问号,怎么会这样?其实很难让观众入戏,创作的过程是让观众的潜意识跟着电影走下去,有很多前期做宣发阶段,甚至做剧本阶段时我们可以做删减,甚至优化,这些测评,现在有了技术和问卷调查,对我的作品有很大的帮助。”
《来福大酒店》路演时,刘博文很关注线上的评论,“比如电影里的老人最后弥留之际脱口而出的是‘爸妈我想你们了’,他就走了,这个部分观众给的反馈在弹幕,包括映后的交流说‘他们感动了’‘不经意的细节里被破防了’,这是我非常开心的。”
《云边有个小卖部》拍完了,影片得到了几千万观众的检阅,张嘉佳对一个年轻人印象很深,“他跟我握手的时候,胳膊上面都是刀痕,他说就因为这部电影才活下去,不自杀了。‘我很感动,这部电影是把自己心掏出来共鸣的’过程,感觉做出来起到一些作用,能给到大家一些生活的勇气就更好了。”